可邰楚楚听到这话,手都气到哆嗦了两下。
自己对上这么个废物,那只能是单方面的碾压,何时用的上“挑战”这两字。
“好大的口气”她敛了敛呼吸,目光打量的官筱琬的身上游走了圈,突然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
“既然你说是挑战,那总该有个赌注,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跟我赌。”
她这话说的带着几分激将的味道,官筱琬觉得这赌注只怕不会是什么好应付的事情,下意识的想便想要退缩。
主要不是怕输,而是怕自己赢了以后,在收取赌注时会心软。
到时候就真是骑虎难下了。
毕竟若是自己赢了不收取自己赢的彩头,以后只怕会让人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可以被敷衍过去的人。
官筱琬觉得痛头欲裂,用舌尖死死的抵了下牙关,勉强克制住了想要敲敲脑袋的冲动。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邰楚楚却像是有所察觉一般,抢先一步开了口,“你既然已经向我拔剑了,这事便不可能善了,你若是真想要作罢,也不是不行”
说完,她高高扬起了下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官筱琬。
只不过她并没有等到官筱琬露出什么哀求,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