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在拿出来说呀”官筱琬抿着嘴,小小声的埋怨着。
他这又是何苦呢,这种事说出来,又气又酸的是他,又尴尬又心虚的是自己。
而真正惹人厌恶的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般,照样逍遥快活。
“可这么多人,你偏偏一眼就认出了他来。”靳瑾飒话里散发出的醋意,都快要把官筱琬给泡化了。
她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眼把那扈禹元给认出来了。
但现在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只怕自己这关是过不去了。
舔了下微干的唇瓣,她有些嫌弃的耸了耸肩膀。
“主要是因为他走路的姿势太贼头贼脑了,一看就明显不是个好人,我想忽视都很难。”
靳瑾飒没有应声,只是挑着眼尾,目光里带着几分深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家伙。
官筱琬也不知道他信没信自己的说词,只好继续开口问道,“你不是已经把他的金丹给碎了吗为什么他还会在这里我们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刻意堵他的吧”
这一般金丹被碎,那都是大伤元气的事情。
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虞,但是最起码得卧床休养上月余,才有可能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