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至少自己这小命算是保住了,也没有这么快露馅。
官筱琬开心的晃了晃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爪子已经勾进了荀铭珩的肉里,连忙松了手,掉到了他腰带圈住的弧度里。
荀铭珩松了下绷着的神色,然后伸手状似去摸肚子般的,摸了摸那摔了一跤小毛团子。
这才将思绪重新放回了朝堂的闹剧之上。
“官编修的意思是兵部侍郎构陷了你?!”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薄怒,也不知道是在威胁不识趣的官编修,还是因为兵部侍郎的欺君而震怒。
兵部侍郎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哪还顾的了那么多,直接抢先一步,抬起头,恶狠狠的瞪向了跪着的那个男人。
“官编修,昨天傍晚明明是你来我的府上,求着让我替你在冷宫中的女儿求情,现在你竟然为了撇清关系睁着眼睛说瞎话?!”兵部侍郎咬着牙,状似大怒,实则威胁的叫嚷道。
“微臣做过了便是做过了,没做过便是没做过!我官位虽小,但至少还是知道欺君之罪是不能犯的!”官编修挺直了背脊,目光清澈而又坚定的看向了坐在上位的帝王。
蠢货!
荀铭珩单手撑着脑袋,嘴角扬起了抹讥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