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有可能会死,对吧?”伊丽莎白打断了塞缪尔的话。
“死?”塞缪尔点了点头看向班纳,“没错,对的,没错,可以这么说吧。”
班纳看着塞缪尔,又回头看了一眼伊丽莎白,然后说道:“但你要知道,还有另一方面的忧患。如果诱发了发作,但却因为剂量却不够,无法控制的话,你们...都会很危险的。”
“呵哈哈。”塞缪尔笑了,“听着,我一向是好奇大于谨慎,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坏结果,所以,我们到底做不做?”塞缪尔拍了拍身旁的实验台。
班纳看向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摇着头说道:“听着布鲁斯,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旁的,无论如何。”
听着伊丽莎白的话,班纳回过头看着塞缪尔,重重的点下了头。
...
班纳躺在了试验台上,塞缪尔和伊丽莎白用手脚处的皮带绑着班纳的手脚,塞缪尔一边绑一边说道:“如果到时候你反应激烈,这可以保护你不会伤到你自己,当然,也不会伤到我们。”在皮带下还有着一根细细的铁链,材质似乎有些特殊。
“你回头在告诉我,你觉得反应激不激烈吧。”班纳只穿着一条加大号的裤子,躺在试验台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