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混混被杜牧凶悍的气势吓住,愣在原地惊恐地望着他,半晌不见动作。
瞧见这一幕,杜牧暗暗撇嘴,却没打算停手,而是握紧铁管,冷笑着反冲向巷子另一端的众人。
和与无面者的厮杀相比起来,眼前的打斗实在有些过于轻松了。
没有令人浑身紧绷的杀气,更没有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极限感,一开始的兴奋浪潮逝去后,剩下的只有索然无味。
这些家伙,太弱了!
嘭!
随着杜牧一记横扫击倒一个混混,剩余的人终于清醒过来,惊恐大叫着挥棍劈出,先前还好整以暇在一旁冷笑的虎哥也无法再旁观下去,举起铁管怒吼着冲了过来。
呼!
一根三指粗的木棍当头劈落,带起阵阵恶风,杜牧面色如常,脚下向左侧踏出半步,让木棍擦着胳膊掠过,反手一个突刺正中攻击的混混喉咙,后者立刻双眼翻白倒地不起。
在混混们的惊怒喝声中,杜牧且战且退,手中铁管极速挥舞,或是招架抵御,或是出手反击,每一次攻击都能让对方某个人受伤发出惨叫,短短十来秒,等他退到巷子入口时,巷道地面上已躺满了七八个或晕厥或哀嚎的混混,转眼间面前就只余下虎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