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冷酷,从不知怜悯为何物,唯有让对方彻底的倒下,自己才能继续立着活下去,这片世界的生存之道本就如此。
殊不知,对方的身形分崩离析的碎裂开来,却没见鲜血飞溅的埸面。而急旋枪锋之下却无任何阻碍感,似若搅动的是一团虚无的空气。
这种感觉十分不妙,暗自惊呼一声;"不好!"便欲飞速抽枪回撤,眼角余光却瞥见一点寒星从侧面飞射而至,骇然之下,想要闪避巳是不及,伧促间,不加思索地倒竖枪尾斜扫而出,这才险险荡开了飞袭而至一抹寒星。
残像分身并非实体,如风一般的散了又聚,像似料定对方必会回枪格挡,剑势中途骤然下沉,化刺为削……
持枪者白袍人还未及做出反应,便觉握枪的腕脉传来一阵剧痛,有些把持不住的倒提长枪急速飞退,沿途洒下一溜血线。
退,再退!顾不得血流飞溅,眼前一剑如星始终不即不离,如影随形,稍作停顿,势必瞬间透体而出。
唰唰唰!空气中传出一阵衣衫割裂的声响。持枪者白袍人顿觉胸前有凉风透体而过,一片寒凉,瞥眼一看,胸前的白袍巳然撕裂开来,七八道纵横交错的剑痕都是血肉翻卷,触目惊心。剑锋若再挺进几分,只怕连心都会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