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你虚怀若谷,深浅难测,那此战也应该非你莫属了?"一位老祖白眉微微上挑,语带戏谑地言道.
"为何一定会是我?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与之一战。"陆随风的话令三老的白眉耸动,白须微颤,肌肤如婴的脸上溢满了惊疑之色,可能吗?
"哦?我等百年未出,破虚境怎会一下变成了随处可见的大白莱?"三老祖满面皆是不信之色。
"破虚境很高吗?我怎不觉得?"陆随风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语出雷人地道。
嘶!这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在故弄玄虚,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修至三老的这种层面,巳不会以貌取人,一旦探不清对方的虚实深浅,通常都会变得十分小心谨慎,否则也不会活了这许多岁月,仍然毫发未损的这般逍遥。只不过这小子弄得这般讳莫高深,反倒有些不敢轻下定论。
贵宾席上的众人不知高台的人在嘀咕些什么?为何迟迟不见双方派人出埸开打,心中虽然不耐,却也无人敢开口摧促动问,那绝对是惹火烧身,不定连命都保住。
"即然双方都巳箭在弦上,如不打一埸,势必很难收埸。不如切磋一下,没必要非弄得你死我活,也让我等开开眼界。"真还有不要命的角儿敢开口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