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接下来便是伪装,不同的是这次伪装的目的,每个人看上去都必须像一条丧家之犬,浑身上下都要涂抹上稀泥和动物的鲜血,撕破衣衫,有些人的额头,胳膊还得缠上染血的白布条,努力让自己变得非常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男女性别之分,一事同仁。
"兄弟,你看我脸上的血够多不,看上去是不是伤得很惨的样子?"有人挤眉弄眼的说道。
"那有我惨,手和胳膊都被砍伤了!"有人咬牙切齿的护着缠着绷带的胳膊,指着染血的布条,痛苦的出声道。
更有人拎着一只兔子,奋力的往身上抹着兔血,许多人扭头一看,顿时都惊傻了眼……这是……正在大把的将兔血往自已身上抹,连裤裆都涂满了血。
"啧啧,你们谁见过,鸟鸟都被弄碎了,还能站着杀敌?"
"切,男人头没了只是碗大个疤,鸟死了算个庇,照样战斗。这样才显得更加真实不是?"都这样说了,众皆无语。
潜隐在山谷中的雪狼卫接到探哨的回报,现一批军队正在向南面移动,似有向外突围的意图。白衣女子闻报,仍显得十分平静,布了这么久的局,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眼眸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絲兴奋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