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月亭惊觉时,尚未及做出反应,便觉握枪的腕脉传来一阵剧痛,差点连枪都有些持不住,情急中倒提着银枪急速飞退,沿途洒下一溜血渍。
退,再退!顾不得血流点点洒落,眼前一点寒星始终不即不离,如影随形紧追不舍,稍作停顿,势必会瞬间透脑而出。
她并不惧死,但作为一个女人,绝不允许这种一剑透脑,面目全非的死法,实在令人无法容受。对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种死法更可怕,更难以容忍。
陆随风的残像分身几乎与本体无异,手中长剑一颤,剑锋斗然绽射出数道精芒;唰唰唰!空气中传出一阵衣衫割裂的声响。虚月亭顿觉胸前有凉风透体而过,一片寒凉,瞥眼一看,胸前的衣襟巳然撕裂开来,大片如雪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一对柔软颤动的跃跃欲出,触目惊心。剑锋若再挺进几分,只怕连心都会被挑出来。
羞怒之下,手腕一翻,银枪飞速的撩起,携带着一股螺旋状,几乎眨眼间,一抹冷月形的枪芒闪着冰凉的光华,奔电般的再次穿透残像分身的躯体。却忘了穿透的只是对方的一俱残像分身而已。
下一刻,唯见散而又聚的残像分身,剑锋轻颤间,七点寒星斗然绽射,快若流光电驰,空气仿佛静止,唯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