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沉默了良久：“白叔，和季刚他们相比，我死了是灰飞烟灭，他们死了是重新走入轮回？”
“没错。”小白知道高升想知道什么：“因为你是挣脱了轮回，而他们是被推离了轮回，不一样。”
“既然这样……他们又为什么一定要顽抗到底呢？”高升说道。
“他们有自己的局限。”小白说道：“你处在他们的境地，难道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么？轮回……你会相信自己看不到的、无法理解的东西？”
“也对……”高升叹着气：“谷老签订这种契约，又能得到什么？”
“力量。”小白说道：“受天道滋养的灵魂，将变得非常壮美，你不是懂得做生意么？可以把这理解成一种长期投资。”
“如果他们被别人杀掉了呢？”高升说道。
“契约焚灭，投资失败，血本无归。”小白说道：“除非谷老能在他们死亡的瞬间赶到。”
“找一些死刑犯关起来养着好不好？”高升说道：“这样不是能担保每一份契约都可以完成了么？”
“你想得太简单了。”小白笑了笑：“首先，他们要因为种种境遇生出无穷的怨念，甚至能引动天道，如果谷老不出现，他们必将化作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