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颤声道:“四叔,我来吧。”
说着从赵四手里接过雪茄剪,把雪茄伸进剪中央的圆孔中,食指的拇指伸进两边的孔中,微一用力,咔嚓一声,雪茄的圆头便被剪掉。
随后将另一头也剪掉,再给赵四点上。
接下来,楞娃子并没有放下雪茄剪,而是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塞进了雪茄剪中央的圆孔。
用左臂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脸上的红疤,也更红了些。
某一刻,右手拇指和食指猛一用力,像剪雪茄一样。
咔嚓——
一声脆响,左手小指便掉落在地面。
咯咯咯——
那是楞娃子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脸上的红疤已经如同血一般红。
但他竟然硬生生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接着,右手小指、左手无名指、双脚小指,一一被他剪掉。
在这长达十分钟的时间内,楞娃子疼得满头大汗。
脸上的红疤,如同快要溢出血来。
但他依然未叫一声。
这也是为何他被冠以“楞娃子”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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