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此时的西开尔已经拿住了布喜的命脉。接下来就看对方是不是配合自己了,若是不从的话,他便只能将事情上报,没有了一个帮手,他也总不能在多出了一个对手来。
“哎...”布喜突然间开口了,先是一声长叹,随后有些苦楚般的言道:“西兄有事尽管直言,何必要如此的拐弯抹角呢?你不就是对大汗有意见吗?想怎么做,兄弟配合你便是。”
布喜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也想明白了,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倘若不配合的话,那便是丢官重罚,做惯了大将军的人突然没有了军权,那又与死人有什么分别呢。
原本还在想着要如何的说通布喜呢,如果对方不肯就范,便真的要报告给大汗知晓吗?倘若此人见了大汗时,在把前因后果说出来,虽然大汗未必就会相信,但防着自已是一定的,如此一来对自已的大计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不成想,他还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时,人家就已经开口服软了。
西开尔自然不会担心布喜骗自己,刚才的事情不仅自已,还有八名亲兵也目睹了一切,远不是布喜提了裤子就可以不认帐的。即是如此,岂不是说自己计成了。
心喜之下的西开尔脸上终于不在生气,反而是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