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给人一种沉稳与冷静。只是那如黑琉璃般晶莹的眼睛里,始终泛着冰冷。
自二十岁成人礼后,经父皇准许,他就开始参与朝政理事,已有八年了。对于这种寻求的目光他早已经司空见怪,习以为常了,可是他就是不开一口,置若罔闻。
少有人知道李继心中在盘算着些什么?只是谁也没有留意,在他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邪笑,却又很快消退了去。
他不讲,满朝文武谁人敢言?
“怎么?都哑巴了吗?五年了,谁能告诉朕这五年中,为何年年此日年年大雪,年年三天三夜,年年此刻古刹钟鸣,年年众卿年年此景呀?”
皇帝李昊记得清楚,心病也因此逐渐加重,尽管极力掩饰,但语气中明显有着焦虑。
这个问题倒还真是难为了这些上抵司徒,司空,下至中书侍郎,通议大夫的大臣们。这还真不是他们研究的范畴,即使有那么几个清楚或是略知皮毛的,那也不敢轻言呀!
一句话十八年的幽禁,一首童谣一场雨两个国家的消亡?这账谁都能算个明白,这毕竟关乎着唐国,关乎着李家社稷江山的事儿,更关乎着自己的九族。
皇子不言你敢言?还不如留着小命多纳几房小妾,赏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