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告诉你?探知别人的秘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再看向墨影时,眼中是赞许的光芒,想不到这影儿虽未修行,这无所畏惧干净利落不说,招式还怪异得很,这一招想必是他常年在别山之中,与狼自悟的吧?
“你们先起来说话!”狂笔书生说道。嫣衫衫扶起墨影,安静而立。
就听狂笔书生说道:“大胆玉面书生,你以为你乔装打扮一番,老夫就不识你了吗?老夫猜想是你杀了这位丫头的父母亲吧?”
中年男子没料想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竟如此不堪一击,当即怒狠狠的说道:“你乱说,你这是栽赃嫁祸!”
“啥?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影儿去拔了他的胡子,撕下他的面皮。”
墨影立马上前,在这中年男子耳根后摸索了下,抠起一个小角,然后用力一撕,一张人-皮-面具在手。果然如先生所说,又在他那下颚上用力一拔,浓厚的黑须与脸分离。于是墨影心中不免升起浓浓的厌恶,哪里管得了这中年男子已是龇牙咧嘴的疼痛。
俊俏!一张与年龄极不相仿的脸,非常俊俏,墨影只觉这人与那个叫作越儿的年轻人十分相似。
“怎么?你还有说的吗?”狂笔书生问道,他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