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不顺利和失败的战斗产生的恐惧和自卑感也不无关系。也有可能是封印本身设定的机制?”
“我们教会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因为我们和魔术协会达成的平分协议,那两张职阶卡的处分,我们是不方便插手的呢,除非凛你以冬木管理者的身份,提出正式的求援。”
“不必了。”凛最不想拜托绮礼了。
绮礼以心疼晚辈的长辈口吻叹了口气:“真是遗憾,那么,凛,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绮礼,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吗?”凛还知道,绮礼通常不会骗她,但只要她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就可能隐瞒部分事实。
忽然,绮礼想到了一个愉悦的小剧本,开口问:“凛,你知道你父亲的死因吗?”
“绮礼,你知道?”
凛仅仅知道她父亲是在圣杯战争的战斗中牺牲的,这种战争中死人真的没什么奇怪,凛早就准备好了,甚至在父亲的葬礼上,明明只有个位数的年龄,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当然不是无情,她在被窝里哭过很多回了,可绝不会把眼泪展现在外人面前。
“我说过的,绮礼,要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绮礼保持着脸色,继续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