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受不了这个气了!呜~~”
保安团的团长达米特看着这个曾经队友的痛苦,起身阻止却收回了手,他叹了口气说道:“不干··就不干了吧。哈尔你走吧。”
“达米特!”,摩丝惊呼出声:“你在说些什么啊!?哈尔,你也冷静一点,现在只是··”
哈尔打断了摩丝的话,“只是什么!?只是你男朋友成了一个无所谓的队长而已!你在这里装什么呢!?这十几天了!有人管过我们吗!?安朵斯去找那位二少爷了,结果呢!?”
安朵斯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目标,少女把视线往边上瞥了瞥,勉强的说道:“二少爷说了,最近会很困难,但是我们做的是正确的事情,就··应该做下去。”
“什么叫应该啊!?”,哈尔这会儿有点崩溃了,她大声的喊道:“应该的事情多了!凭什么都是我们做啊!凭什么做成这个样子啊!?应该的事情他们为什么不应该啊!?为什么只有我们应该啊!?”
这是对于法律最深沉、最简单的质问,法律是不是正确的事情?应该遵守的事情?如果司法不出现超乎想象的腐败的情况下,社会安定的前提下,这个是应该的。但是如果一个地方的司法已经无效,社会动荡,那么在这种地方这些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