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变得虚弱。不过吗啡打下去已经起效了,他的精神 状态还好。他左手背上也已扎了个针头静脉滴注着抗生素,一把09式狙击步枪搁在旁边靠着台阶,药瓶就挂在枪头上,而血袋还在解冻当中,等会再输。
而蛋叔、顾俊和张火伙都已经做好了术前准备,先是用矿泉水做手部清理消毒——洗过手的水都用防护服先盛着,必要时还得继续饮用,然后换上无菌衣、帽、口罩和手套,虽然这不能保证无菌操作,但尽量减少污染了。
“我是建议直接双下肢截肢的。”蛋叔从来都不是悲观主义者,这回却真的不看好顾俊的方案。
林墨看看难得严肃的蛋叔,又看看眼神 毅然的顾俊,苦笑道:“我也懂点医学,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我这条命很难了,感染就有我受的,拼一把吧,我选择拼一把,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也好。”蛋叔虽然皱着眉,但尊重病人自己的意见,例行转头问道:“薛队,你意思 怎么样?”
“林墨的命他自己决定。”那边的薛霸回话道,“一小时不多,这都过去十分钟了,抓紧吧。”
其他队员们都沉默着,面面相觑,其实都不怎么支持顾俊的方案。这么大的难度,蛋叔忙得过来吗?而顾俊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