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砍了些木头混着泥巴搭的几间房舍,围成了一圈……”
听到这里,顾俊不由问了声:“老狗叔的旧宅还在吗?”
陈村长继续充当翻译,陈树怀听了叹道:“不在啦,都塌了、烂了……那里不住人的,有五六十年了吧,你们后生还不知道为什么啊。”陈村长翻译时讪讪多说了句:“我还真不清楚,就是说那边阴气重,风水不好。”
“那时候我还小,都喜欢到处跑,可是也怕往那边去。”
陈树怀讲起这足有八十多年前的事情,恍如隔世,“老狗叔他们不养猪、不养鸡鸭,连狗也没有一条,但他们家的院子总是有一种怪味熏出来……”
顾俊心头一提,其他人也听出了情况,怪味?
可是这时,那位也上了90岁坐着轮椅的村老轻蔑的道:“树怀,那不就是狐味吗,还老说怪味怪味的。”
他们是指狐臭味,绝大部分国人都是没有狐臭的,但也有有的群体存在。
“不是狐味,你没我记得清楚……”陈树怀叹气,跟老伙伴争论也是费劲,“那种怪味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很臭,有点像尸体的臭味……我们那时候河里有时是会飘来死尸的,那气味很像……”
顾俊心里有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