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些什么,那都不是梦,梦就是梦。
顾俊看到脑海中的那本看守人日记,从这新增一篇内容开始,再往后的那几十页原本写满了内容的纸张,突然全部都变成了一片空白,像再往后的那一百几十页般的空白。
这个梦,已经发生变化。
这个梦,由我来书写。
顾俊朝看守人扬起嘴角笑了笑,不管还在滴血的左手尾指如何疼痛,鼓起精神 往那本日记里接着写下:
【我立即告知了迦尔德先生这个让人振奋的好消息,迦尔德先生顿时也振作了起来,那些哀嚎和谵妄胡话都不见了,他的面色好了很多,话语也恢复了往昔的魅力。
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迦尔德先生一直并不孤独。在他不幸染病后,他的一位挚友塔米丽恩小姐就悄悄来到这里陪伴他,并且躲过了之前检查员的搜索。这些天来,塔米丽恩小姐一直留在屋内陪伴着迦尔德先生。
之前我看到的二楼窗后的那道黑影,原来正是塔米丽恩小姐。】
顾俊使着精神 力写着,这并非不需要消耗精神 ,相反非常的消耗,但这一段他一定要写下。
塔米丽恩,在异文里是“应时之雨”这个词的音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