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水彩画,被局里一通研究,并没有发现到什么异常,现在物归原主,让吴时雨看看能否找出点什么来。
在顾俊初次收到信号,吴时雨和他当时就研究过这幅画了,这就是她17岁某一天闲着没事想活动一下随手画的而已,还是16岁?她都记不清楚了,只不过后来感觉画得还挺好就收藏了起来。
也许,特别的不是这幅画,是咸俊能接收到的信号与符号。
不管如何,这些天来吴时雨住在东州医学部基地,每天都瞪着这幅画看上一会,信号,信号。
没有,没有。
“半个月了,还不算‘很快’么……”
吴时雨现在明白当时的心慌是怎么回事了,当时像一只树熊那样抱着他不放会不会更好呢。她倒不感觉咸俊是死了,也不愿往这个方向去想,她总是感觉,他并没有走远,好像就在身边一样。
不过现在,她还有另一个事情要忙,从前些天起,就时常有点陌生的通感,然后……
那个,没来。
男朋友是医生,不在,不过周围还很多医生。吴时雨找子轩的女朋友江半夏问了一下,原来十来天就能测出来的了。从元宵节到现在,有三个星期了。她就拿了测孕纸自己回宿舍做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