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祯堰此人极端自负,他这几日的做派,都只是跟我逢场作戏罢了!似他这种人,向来都觉得他文家乃是南朝百世书香门第,他作为嫡出,更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血脉,他怎么可能真心诚意地和咱们这些低贱的‘蛮子’合作呢?”
“这?”巴尔图脸上露出了不解,“那大王您何必南下呢?岂不是浪费时间。”
“巴尔图,我可不是浪费时间,文祯堰虽然自负,也有些才华,但他的弱点也很明显。”耶律银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凶厉,“只要我利用好了他的弱点,那么这次,我不但能解决掉顾九鸣,我还能让整个河西道的三州之地,一起沦陷!此役一成,我将彻底抹去三十年前我朝南下大败之耻!”
巴尔图先是一怔,随后,他的目光中却是涌起了难以言表的激动:“大王圣安,若是您真做成了此等伟业,那么北院大王,将再也不能跟您相提并论啊,甚至陛下和太后那边……不,都不用说陛下和太后。您,将会直接成为我朝所有人心目中的英雄啊!”
耶律银只是淡淡地笑了声,而后便是没了声息。
巴尔图依然留有一脸崇敬和憧憬,只觉得他今日能给大王驾车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想必,今日驾车的自己,也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