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碰见之前被顾准踩在马下的雍州別驾的大儿子王钏。
这王钏是带着整个河西道最有名的歌舞大家水宜司,要去镇北侯府为顾准献上一舞。
“这王钏是什么情况?你大小好歹也算个军官啊?怎么能这么谄媚?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吗?”马世缘当时就惊了,他只觉得这王钏来势汹汹,他作为世子第一舔狗的地位要随时不保!
马世缘回头对着几个奴仆吼道:“你们谁的尿黄,去给我把这猪油蒙了心的王钏给滋醒咯?”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王钏是雍州别驾的大公子,我们谁嫌命长了敢去滋他?
有些急迫的马世缘又是立刻对着身旁的狗腿吩咐道:“我先去镇北侯府,你快去把我前几天刚买回来的民族舞蹈大家们也都带过来!”
“啥?”狗腿一脸懵逼,你啥时候买舞蹈大家了?还是民族舞蹈,啥民族啊?
马世缘一拍狗腿的脑阔,训斥道:“就是那几个,会不穿衣服跳舞的!”
哦,那几个啊!狗腿恍然。
狗腿急匆匆地去接人了,可心中忍不住地在吐槽:那不穿衣服的,算啥民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