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没有松动漏水的痕迹。
礼堂的大门是敞开的,查尔斯和阿尔托莉雅走了进去。
教堂里面的也是打扫得很干净,原木做成的长椅和长桌擦得一层不染,地上没有杂物,房梁上没有蜘蛛网。
礼堂里面的祭坛十分的简朴,除了一张布道台外,就是墙上镶嵌着的一把直径大约一米的铜制镰刀。
在靠近窗口的座位上,一位穿着土黄色长袍的大约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正在就着阳光写写画画。
这位年轻人很是专注,连礼堂里来了客人都没有发觉。
两位来客无声无息的走了过去,发现他在记录一些东西。
过了好一会,年轻人才发现自己被两个陌生人给围观了。
“啊?!”他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来客,“欢迎光临教堂,请问有什么事吗?”
阿尔托莉雅没接话,而是指着羊皮纸上年轻人刚写的一行字说道:“从外地移植来的高产葡萄容易受啃食根部的害虫伤害,可以考虑用当地原有的老葡萄藤做砧木,再用外地的高产葡萄作为接穗进行嫁接。”
年轻人挠了挠头,“原来嫁接还可以这么用吗?”
查尔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画风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