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窗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他端起酒杯喝掉一半:“兄弟。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是十几年前的事,如果我没猜错找老太太的这个人应该是徐建辉,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当年我父亲就是房地产的承包商,徐建辉是个架子工一直跟着我爸干活,在一次施工中突然事故,徐建辉在五楼的架子上掉了下来,人还没等送到医院就没了……”
闻言,秦汉皱了皱眉,一双深邃的眼睛若有所思 的看着杨成云,“我虽然没干过工程,对工程了解的也不多,可也不能说完全不了解,建筑工地上是允许有死亡的对不对?”
“徐建辉自己在架子上掉下来,这应该和他自身有关系,当然,工地也逃不掉责任,按理说徐建辉不应该阴魂不散找您的父亲报仇对不对?”
“这……”
杨成云顿了顿,又是端起酒杯喝了半杯,他不是傻子,虽然秦汉没直接把话挑明,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岂能不明白秦汉的意思 ,“老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能说不能说的,这么说吧,这事儿确实是我爸不对,徐建辉摔死确实不能怪他,但是问题出在了抚恤金这事儿上,按理说应该赔偿六十万,最后我爸通过各种手段只给了徐建辉老婆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