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那女人的脑袋埋在了桥下的一处草丛里面,设了一个阵法来困住她。”
“牛队,有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默认的点了下头,他继续说:“当年我一个表哥是刑警队的,我是听他说的,而且那高僧也是我介绍给他的。”
“那您来找我是?”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回去看看,那高僧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这是孽缘,五年之后封印必破,让我在封印破除的时候把金刚杵刺进她的脑袋,不然的话谁撞上谁完蛋。”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我也不傻,明白他的意思 。
这次是我跟齐文昊误打误撞坏了封印,如果不把金刚杵刺进她的脑袋里面,换句话说就是不把这事儿办妥当了,我也要死。
牛队在我家坐了很久,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干坐着坐到夜里十一点,他起身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走,你开车。
说实话我有点怕,但也没办法,他说的这么玄乎,而且齐文昊的死又让我变成了惊弓之鸟,如果不解决这件事情,光吓也能吓死我。
牛队坐在副驾驶上,扭开一瓶二锅头就往喉咙里面倒,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