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而我落地的同时,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电视上演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样,竟然徒手在空调外机上跳过来跳过去打斗。
当时雨下的很大,到底谁打得过谁我不知道也看不清,只是这束锦是第一个从楼顶上跳下来的,六层的高度直接跳下来的他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之后我就被他塞进了车里,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我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飞快划过的景物跟雨点,开了能有个十多分钟后他停好了车,就把座椅放下来躺那不动了。
我不知道这是哪,况且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关心这些了,因为昨天晚上那个人我敢肯定他八成就是我死去的堂哥。
如果不是,我在喊出堂哥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为什么有那么一秒的迟疑。
呃——
雨停了以后束锦在座椅上翻了个身,可能是因为伤口的原因让他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他看我在的盯着他,也就坐直了身子说,“昨天那个胸口有纹身的,是你堂哥?”
“我不知道,他胸前是纹身跟我堂哥的一样。”
“这样啊,他身手不错,可惜了被黎婆那个老东西给炼成了鬼物。”
看我不想说话,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