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正经的问我:“怎么了兄弟?是不是觉得工资不够用?要是不够用你就说话,哥给你涨工资,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了有啥不能说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这样的说不定啥时候就死了,为什么你还要留我在单位?
牛队想了一下,问我:你认为我对你有所图?
我不可否认的点了下头。
牛队笑了,从身上摸出一支烟之后说:也不怪你会这么怀疑我,其实我之所以能跟老黄成为朋友就是因为我跟他是同一类人;但是哥哥是打心眼儿里把你当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干了,我也不强留你,工资我也照给你发。
我搔了搔头皮说:对不住啊牛哥,我不该怀疑你,辞职这事儿咱以后再说吧。
之后我又给束锦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提示不在服务区;我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难道他钻山旮旯里面了么?
我爹在我这住了两天以后也跟我大爷回老家去了,空荡荡的房间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尤其是墙角那个嫁妆盒,就像是悬在我头那次去黎婆家里的时候发现她家里面有我的瓷人冢位,这个一定要想办法破掉,既然已经有了瓷人冢那就代表她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
我一凛,急忙问什么是瓷人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