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看到明媚的阳光时,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的,束锦正坐在窗口的位置抽烟。
我想挪动一下身子,但是心脏部位传来的疼痛感几乎让我再次昏厥,但是我已经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我不由扪心自问,人无心真的能活?
束锦看我醒过来就掐灭了烟头:“醒了?”
“我怎么了?”
“你没了心脏陷入深度休克,所以我就把你弄这医院来了。”
我说:“尹秀娟怎么样了?活过来了吗?”
束锦过来把我扶起让我靠在床头上,说她没事了,你不用担心,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就伸手撩开衣服指着身上这些头发说:那颗脑袋已经被消灭了,头发蛊不会自动解除?
束锦说他也不清楚,但是转而又说他前几天好像看过一个关于头发蛊的解除办法。
我一听,问他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说是的,他手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要先离开一步,还说这几天黎婆婆跟黄先生都在找解除头发蛊的方法,如果找到了会第一时间联系我。
束锦走了,没有告别跟朋友之间的寒暄。
我站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