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告诉我?我也好过去搭把手帮点忙什么的。”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 ,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儿,牛队不高兴了,说咱俩这关系什么你家的我家的?
他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接下来的这几天牛队还就真的待在我家这边帮忙,白天帮忙晚上就回家睡觉。
等把我大爷顺顺当当的安葬下去之后,我总算也能送了一口气,我说:“牛队,这几天多亏了你了,不然光靠我们这本家的人还确实有的忙的。”
我这不是客套话,这几天牛队自己忙不算,还自己掏腰包找了好多人来帮忙,纵然他是对我有所企图甚至想要害我,但这件事情上面他做的很到位,挑不出毛病。
吃过晚饭以后牛队说要离开,我开口说等一下。
牛队看了我几眼说:“你小子又想请假?”
我老脸一红说是想请几天假去治个病,牛队说又有什么病?年轻人体质怎么就这么弱呢,跟个娘们似的。
我觉得也没必要瞒着他,况且这事儿也瞒不了,我总不能请病假不说自己啥毛病吧?
就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我胸前一整片都已经被黑色的头发所覆盖,皮层下密密麻麻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