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老宅外面,蟒袍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束锦动起手来,两个人身上也都挂了彩,看我出来两人才算停下手。
段德庸也走上前来,他纸扇一开扇了两下说:兄台是否见到了白姑娘?
我说见过,他脸上出现开始出现笑容,说:那白姑娘可还好?有没有想在下?
徐老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将我推开之后一脚朝段德庸踹了过去:白忆雪已经被我斩杀,这百年来的恩怨就此结束,以后不会再有什么白忆雪,也不会有什么血色鸳鸯,更不会有你们四个。
徐老说完,手中软剑就从他腰间弹出,仿佛毒蛇吐信一般向段德庸的喉咙而去。
段德庸手中白纸扇一挥,那软剑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段德庸后退几步,回到了蟒袍男的身边。
段德庸盯着徐老,看了许久以后他才说:既然如此,拿命来吧。
徐老根本不跟他废话,行事风格跟束锦几乎一模一样,能动手绝对不多逼逼。
两个人战在一处,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蟒袍男站在一旁心急如焚,他到现在都不出手恐怕也是忌惮葫芦娃。
当他跟葫芦娃目光相对的时候,葫芦娃扭过了头,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