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白教的教职人员,反倒是像一个地地道道的朝廷大员。在华耘的心中,以往那个神 采飘逸、俊美贤雅的疏衍主教,永远消失了。
逄图攸笑道:“疏衍啊,我要你这个漂亮的脑袋做什么?我告诉你啊,你打算做的这个事情,是个大事情,顶顶重要的事。要从长计议,目前急不得。千万不能强行推动。这是涉及民心世情的根本大计,决不可鲁莽行事。你的心是好的,我完全能够理解。你的宗旨也是好的,我完全支持你去做。但事情嘛,总得一步一步来。揠苗助长,只会坏事。当务之急,不是教务改革。你要推行教务改革,总得等你当了教宗之后,才有机会放手去做,否则就会处处掣肘。眼前最急的,是恢复你在白教中的崇高地位和威望,然后才谈得上去竞争教宗之位。你说是不是啊,疏衍?”
疏衍主教脸上飞起了华彩,眼睛里也重新焕发了神 光,一叩手道:“陛下英明天纵,臣不胜钦服。臣请陛下开示。”
逄图攸笑道:“圣都,你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你消沉了这几个月,谣言多的很哪。我跟你实说了吧,你这几个月的消沉,已经把你几十年积累的威望全部耗尽了。再呆在圣都里,毫无益处。”
疏衍主教脑袋急剧转动着,盘算着皇帝想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