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道:“都挺凶的。甘兹郡王是最得宠的宗亲郡王,在圣都宗室中、亲贵中最吃的开。几位公子各有自己的智囊,在圣都里也各有自己的门路,现在正拼命联络各方权贵为自己说话呢。其中,四公子的路子最野,听说是与北陵郡王家走的很近,得了北陵郡王的助力。不过,我也听说,世子还有其他几位公子也都与北陵郡王家走的挺近的。所以,谁闹的最凶,实在是说不上。”
管遄又道:“宗室里头,大家平时议论,觉得最后会怎样呢?大家觉得,是世子会赢,还是几位公子如愿以偿?”
三起道:“这就众说纷纭了,说什么的都有。大约也和每个人的境遇、地位有关系的。”
“怎么说呢?”
“比方说,宗室里各家的嫡长子,自然更希望世子能够赢,毕竟地位都是嫡长子,最提防别人和他抢家产的。而宗室里各家的非嫡非长的公子,自然更希望几位公子能赢,如此他们就有了和嫡长子分家的先例了。”
“有道理。”管遄心里更无头绪了,“如此看来,这场家务事,当真是难办啊。现在闹的这么凶,万一要是闹出大笑话来,可怎么收场啊。”
三七压低声音道:“我看,几位公子过的倒依旧还是挺逍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