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杜贡,问:“起来说话吧。案子办的如何了?”
杜贡难掩兴奋地说:“陛下,昨日,臣奉旨去甘兹郡王府通禀案情,顺道就问了甘兹郡王殿下,他与融崖有何仇恨。没想到甘兹郡王自己向臣透露了一个隐情……”
等杜贡如实回奏完,逄图攸说:“看来,融崖的杀人动机也是有的。如此,这个案子是否可以定谳了,杜贡?”
“启奏陛下,该案可以定谳了。”
“可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么?”
“这?倒是有一个地方尚存疑点,不过也并不打紧,臣以为,似乎是可以忽略的……”
没想到,逄图攸厉声打断了杜贡的话:“什么疑点?疑点尚存,你还说什么‘并不打紧’,什么‘似可忽略’?你觉得,这么糊里糊涂的,就可以定谳了?!办案子,就要办成死案,你这般推诿,终是遗患。你不要忘了,这是皇室事务,岂容得你这般麻痹?你就是过的了我这一关,过的了其他郡王那些关口么?”
“陛下训斥的是。陛下训斥的是。请陛下息怒。是臣疏漏了。启奏陛下,目前尚存的疑点是,案发当时在太庙西暖阁值守的两位内侍——秋佗和冬佗,从案发当天中午就消失了。这事透着蹊跷,也无法解释。秋佗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