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图攸的位子坐稳了,南宫卫士们的监禁也松弛多了。而且,他们现在正由雒渊概和窦吉带着,秘密监视北陵郡王、甘兹郡王、象廷郡王他们。否则,你我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摆脱他们。”
御史大夫廖峡慢慢平息了呼吸,说:“丞相说的是。丞相,这一个月来,您可还好么?”
丞相洪统叹了口气,说:“哎!隆武大帝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图攸继位的这么莫名其妙,我怎么能够过的好呢?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也都闭门谢客,咱们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啊。图攸和雒渊概他们把咱们控制德就跟铁桶一般,连一丝风都进出不了。说句实话,咱们已经一败涂地了。您觉得呢,廖大夫?”
“丞相说的极是。图攸的手段可真是让我大感意外。从隆武大帝驾崩之夜起,这一步一步、一环一环,一点漏洞都没有,我们和百官、外边的郡守们,连个面都见不上,一片纸都递不进来。现在想要翻盘,是绝无可能了。”
“哎!皇后娘娘和我早就提醒过隆武大帝,一定要警惕图攸,可他就是不听。隆武大帝英明一世,临了竟然在图攸身上犯了糊涂。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大错啊。图攸的心机和手段,绝不在隆武大帝之下。这么些年,他隐藏的太好了,也运作的太好了。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