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的太急,此前几天又不断的换太医,一个太医一个方子,不同太医开出来的方子里的药有些都是冲着的,有些方子的药性又互相辅助、迭次加强,太夫人是有春秋的人了,这么一来二往,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不过,终归不是大病,也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医治。臣给太夫人开两剂汤药,不间断的吃,十日之内保证就可以大安了。”
窦昭仪悬着的心总算下来了,送走了太医令,赶忙进来看望母亲。时间正在午后小憩的时分,窦太夫人朝内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貂绒大被。窦昭仪轻轻走到母亲榻前,把手轻轻放到母亲后颈上,试试母亲的体温。窦太夫人却转过身来了。
窦昭仪盯着母亲的脸细细的看,脸色还算红润,可见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毕竟已经受了好几日的罪,窦昭仪还是流下了泪,说:“阿母受苦了。玲珑不孝,没有侍奉阿母。”
窦太夫人还没有来的及说话,窦吉从外边走了进来,边走边问:“娘娘回来了么?”
一个侍女说:“回来了,正在里边陪着太夫人呢。”
窦昭仪站起来,等窦吉快走近的时候,怒目道:“兄长,你也太不尽心了,怎么弄了那么一帮着三不着两的太医给母亲诊治,险些出了大差错。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