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戴了逄图攸。”
“哦,原来如此。”
“啊哦……,没想到今日如此困倦,公子,咱们今日就饮酒到此,早日歇息如何?改日再聊!”
“啊,确实。左都侯不说,我还没有觉得。真是困倦无比。咱们早些歇息吧。”
两人分别走到中帐两个对角,穿着衣服盖上大毛被,沉沉睡去。
“公子!公子!”
融崖觉得头痛欲裂,耳朵里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皱着眉头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啊,公子终于醒来了。”
周围却是一个人都不认识!
不是他和珲方所用的中帐!
周围人未着军士甲胄,而是行路便衣!
腰间挂着长剑!!!
融崖一下弹跳起来,顺手抽出长剑,双眼快速扫过周围的人。
“身手还不错。”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来融铸那小子还行!”
融崖将剑斜置到胸前,做出防守姿势,然后急速转过身来。
“这守御也还算过关。”那个声音又说道。
融崖定睛一看,啊?!竟然是……“啊!舅父……怎么是舅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