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居,宫里边没有母后自己的人儿,母后有了事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雒皇后更加动情了,鼻头扇动着,双手拢住逄简,搂到怀里,说:“我的儿。你正说中了我的心事。等你到了妫水,我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了。你那个舅舅,一心想的就是揽权、雒氏,哪里像你一样,处处替为娘和你那不争气的哥哥想。”
逄简道:“母后,妫水郡国和圣都相聚并不太远,中间只隔了一个甘兹郡国。儿子会常常回来看母后和秩哥哥的。”
雒皇后道:“难为你的孝心,我的儿。不过,我今天要跟你说的是,你千万不可常常回圣都里来。不要为了照看为娘,耽误了你的大事。”
逄简道:“母后,为何如此说?”
雒皇后道:“你父皇的疑心甚重,最忌讳就是臣下结党。我跟你说句话,你要记在心上,你父皇之所以能够得到皇位,靠的就是私下结党,所以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最擅长的也是这个。一切结党的营生和手段都逃不过你父皇的法眼。儿啊,你父皇的新政,最核心的要义就是平衡分权,郡王郡守共治是平衡分权,你哥哥和各位分封郡王分别位于圣都和郡国里,也是平衡分权,暂时不立太子更是为了平衡分权。同样是因为这些,你父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