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了。云娙娥是有孕的人,年纪又轻,你也要吃她的干醋。看我不罚你。来来来,罚你喝一樽大酒。你若是少喝一滴,我也是断断不依的。”
窦昭仪举起酒樽,一饮而尽,笑道:“娘娘这个罚,妾领了。方才都是妾有意说笑的,博陛下、皇后娘娘、宣仁皇后娘娘一个笑而已。献丑了。中秋佳节,妾谨为陛下、皇后娘娘、宣仁皇后娘娘、云娙娥妹妹,贺!娘娘,许久未见,当真是想念呢。”这最后一个“娘娘”,自然指的是雒皇后。这是她与雒皇后特殊亲近的关系使然。
雒皇后素来疼爱窦昭仪,看她如此,心生怜爱,道:“你看你,喝的这么急、这么多做什么?不许再这么喝酒了啊。小心喝多喝急了,心口又疼。我不过顺着你,逗你几句,你看你这实诚的心眼儿。快坐下,喝几口热汤羹,压一压酒。来啊,快给昭仪娘娘上一碗莼菜羹,要热热的,不要温吞吞的那种。”
窦昭仪很是欣慰,一行礼道:“谢娘娘隆恩。”
宣仁皇后看着满座都是逄图攸一家人的融融乐乐,想到崩逝不久的隆武大帝、远在迦南的逄稼、零落在圣都的诸子孙,寂寥落寞再一次袭上心来,但神 态上,仍是丝毫不敢露出来。
可逄图攸是最能体察入微的人,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