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的意思是?”
雒渊概道:“臣的意思是,立即复立逄稼的太子之位。”
窦吉大声道:“这怎么可以?!”
但逄图攸和雒渊概都没有应话,东阙里安静下来。
逄图攸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罕见的神情,安静而忧伤。他微皱着眉头,低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思考着。
窦吉不敢说话。
雒渊概也不再说话。
春佗小心站着,轻微调整着呼吸,唯恐惊扰到皇帝。
逄图攸长出一口气,缓缓道:“敌之所恶,我之所必行。哎!”一副欲言又止、痛心疾首的样子,但语气显示,逄图攸应该已经接受了雒渊概的建议。
雒渊概趁机接话道:“陛下,只有复立逄稼为太子,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虽然,我们又回到了先帝刚刚驾崩时候的局面,这大半年的功夫好似是白费了。但局势如此,我们只能顺势而为,不能强求,只有复立逄稼太子之位,才能防止局势继续恶化下去。至于以后么,等朝局稳定之后了再说不迟。只要新政推行顺畅,再过上几年,逄稼的生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总之,先让他挂着太子的虚名,替朝廷挡一挡风头吧。”
窦吉道:“丞相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