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仁皇后感到一阵不可遏制的恶心,心里道:“图攸实在是太过虚假伪善了。既然要做了断,直接一点岂不是更好。非得要先说这么一套无聊的鬼话。听图攸的意思 ,我与周端出逃的计划,他应该已经尽数知道了。好图攸,好手段。”
宣仁皇后心想事情已经败露,再无虚与委蛇的必要,到了必须要决裂的时候了,而且必须以激烈的形式来决裂。因为,只有通过激烈的形式来决裂,才能明白无误的告诉殿外的须泼焉,让他下定决心,尽快脱身。但宣仁皇后是累世郡王府出身的高贵的世家郡主,自幼教养严格、举止端庄,就算如今处于盛怒之下,也决计做不出什么过于冲动激烈的举动。而且,宣仁皇后自己也想要看看,这逄图攸打算如何处置自己,自己的亲兄长象廷郡王又将有何表示。
宣仁皇后冷冷一笑,说:“陛下,请讲吧。”
逄图攸却不着急,啜了一口茶,慢慢道:“皇嫂,先帝历尽千险万苦,创下了咱们大照这一片辉煌的基业,实在是不容易啊。皇嫂,还有象廷郡王,你们都是全程参与大照建国的人,对其中的艰辛和危险,体会的要比我要深的多。创业难,可是,守业呢,那是更难啊。先帝先是取缔异姓郡王,然后又试行郡守制,他的初衷和做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