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王廷臣闻言懊恼道:“谁不说这个事儿啊,我之前也一直纳闷呢。但这几天听洪督的军议,才确定了一些。鞑子应该不是从广宁这边过来的,而是走的蒙古一线!而且,关宁这边有些复杂,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说着,王廷臣用力灌了一杯酒,显然很不爽。
他虽是没把话说明白,但徐长青又岂能不明白其中深意?
关宁序列中,肯定有大量的人‘通奴’!
而且,许多人的位置恐怕让人难以想象!
在这种状态,想要清晰的把握到清军的脉络,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其实想想就明白其中道理。
不论祖家还是吴家,亦或是关宁中的其他大小山头,早已经在辽东繁衍几十年乃至上百年,这种直接关乎家族兴衰的大事,哪家又不是在两头下注?
真正忠肝义胆的‘直肠子’,就像是徐长青的父亲徐虎臣那种人,早已经被大浪淘沙洗的干净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徐长青又道:“王大哥,洪督这边有什么思 量?咱们之后当如何进军?”
“额?”
王廷臣楞了一下:“兄弟,这方面难道你没打算吗?你现在,应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