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赌对了。
也无怪乎徐长青如此年纪,便是已经有了如此丰功伟绩,他的心胸,他的度量,面对危机的心态,远非是常人可以想象。
“伯爷,其实,事情到现在,很多东西都很清晰了。下官窃以为,流贼此次改元建制,却是没有大动干戈,这显然不对劲。按道理,这种事情,这种时候,携潼关大胜,他们肯定是要进一步扩大影响力,打压朝廷威势的。但他们却并没有这样做……”
“伯爷,您是下官的恩人,下官也没有什么想要瞒您的,咱们中原之地,现在能战兵力尚不足万。湖广那边,左帅虽是号称二十几万大军,然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西北军此时又被完全打散了,便是定北伯此时都没有消息。流贼所图,只是为您啊……”
“伯爷,下官的想法,您此战,绝不可冒战,浪战,必须稳扎稳打,以防御为主,方才有获胜的机会。不过,这恐怕对您的名声,极为不利……”
……
与黄澍聊完,徐长青点燃了一颗雪茄,手指掐进头发里,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黄澍这厮号称‘鬼才’,还真不为过。
某种程度上,他比之李岩更为通透,也更会变通,更能解决问题,若是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