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尿裤子了,赶忙更加凄厉的哀嚎着认错,斯文和尊严早已经不值一提。
“呼。”
徐长青长舒一口气,也不想再在这事情上纠结,冷声道:“你们两个,是真的枉读了这么多圣贤书,是非对错都是不分!我徐长青可以饶恕你们,可,我徐长青的儿郎们,怎能饶恕你们?你们两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他们发配到奴隶营,明日一早,去潼关填土!”
“是!”
“谢伯爷饶命,谢伯爷饶命啊……”
听着两人凄厉的呼叫声渐行渐远,王承恩和张若麒再次相视一眼,只感觉脊髓都有些发寒。
依照这位爷的胆量、气魄与手段,他们这监军,又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