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缓过神来,这事儿虽是骚腥,但未必就没用,尤其是在大义上。
看向巩永固的眼睛道:“驸马爷,我徐长青身为大明的臣子,清君侧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不过,此事关联太大,驸马爷可有切实的证据?”
“证据?”
巩永固一时愣了,嘴唇接连动了数下,想说些什么,却像是头上挨了一闷棍,不知道说啥好了。
“怎么?”
“驸马爷难道没有证据吗?”
徐长青也无言了。
这种掉脑袋乃至要诛九族的大事,你不把事情整明白,小辫子抓足了,就敢妄言动手?
巩永固这时终于回神,尴尬道:“忠义伯,在下,在下一直是通过手下人的密报来监测这些事,你所说的证据,在下一时还真拿不出太多。不过忠义伯您放心,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在下一定给你切实的证据!”
说完,这厮竟不跟徐长青说句客套话,转身就走。
“……”
徐长青一时直有日了狗的冲动,这他么叫个什么事儿?
但回过神来,徐长青也有些感叹巩永固的命运。
正应了茨威格的名言:“所有命中注定的礼物,早已经在暗中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