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真正剥开了朱媺娖外在坚硬的外壳之后,徐长青也愈发沉寂其中的美好,尤其是此时这种类似‘偷’一般的感觉……
如果用理论来解释一下,似乎,男人都是贱骨头……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也吃的差不多了,徐长青刚想招呼朱媺娖去床上,朱媺娖却娇笑着跑开,“徐郎,之前有个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呢。”
徐长青微微一滞,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笑道:“娖儿,什么事?你我之间,还需这么生分吗?”
朱媺娖显然很满意徐长青的态度,甜甜一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英国公府这边,前天英国公找我了,我那个小侄儿张秀,想找点事儿做呢。”
“张秀?”
徐长青眼前浮现出一张年轻的脸孔,英国公张世泽的小儿子,马上就要满弱冠,倒也是个机灵之辈,不由笑道:“小事儿,明日我便安排,对了,娖儿,你那侄儿,能不能吃苦?”
英国公一脉绝对是大明最显赫的勋贵之一,比之徐家也不多承让,屹立多年而不倒,当年九千岁时,都不敢轻易找他们家的事儿,徐长青这几天也一直在拉拢张世泽。
如果英国公一脉彻底臣服于徐长青,之后,徐长青无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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