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半年过去,咱们却一直没有新的年号,这也不是事儿。正巧史部堂、马督众人,把事情推给了咱们东林,相公便让妾身先过来,询问下伯爷您的意思。”
柳如是说着,波光流转,看向徐长青的眼睛,那种骄傲仿若要往外溢出来,就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但徐长青闻言却是微微皱眉。
钱谦益好歹混了大半辈子了,怎么着之前的教训还没长记性,现在八字刚有一撇,就想越俎代庖?
不过看了看柳如是,又想了想柳如是刚才的话,徐长青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钱谦益这种老油条,怎么可能会犯这种失误?
当年的滑铁卢,直接导致他退出仕途,恐怕早已经复盘无数遍,傻子也能想明白了。
但眼前,他的这位宠妾,却是说出了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俨然,绝不是他的本意。
这是眼前的佳人,要越俎代庖啊。
“伯爷,您,您笑什么?”
柳如是忽然被徐长青搞的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这时也回过神来,眼前的徐长青,可绝不是那些哪怕她已经嫁了人,却依然心甘情愿捧她臭脚的才子们,这是个手握雄兵、可以直接拨动天下走向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