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碍,而且兖州残存的力量,这几年逐渐汇聚到济宁和曲阜这边,使得这片区域内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繁华。
“皇爷,皇爷啊,臣来晚了,来晚了啊……”
刚刚到午时,早就收到消息的衍圣公孔胤植也带人赶了过来。
孔胤植明显比上一次徐长青从中原之战返回时瘦了不少,两个眼窝都有点陷下去,精神 虽是强撑着,却是遮掩不住的萎靡。
看的出,这厮的最近的日子不是太好过。
走完了流程,来到徐长青的中军,孔胤植这才稍稍好了些,苦笑道:“兄弟,老哥哥我盼你,是真的犹如婴.儿盼父母啊……”
“哦?公爷这是何意?”
说话间,两人先后上了马车。
到了私密环境,孔胤植也不再遮掩,开始对徐长青大倒苦水:“兄弟,老哥哥苦啊。前些时日,老哥哥差点就被吓尿了,曲阜这防卫,怎的可能挡得住满洲的大兵那。可,老哥哥已经快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却还有人污蔑老哥哥不出力,是守财奴……”
听孔胤植絮叨了好一阵,徐长青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
孔家看似高高在上,财产无数,却耐不住人头也多,这都快两千年了,几乎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