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孔胤植愣了片刻,终于是下定了决断,满脸狰狞,咬着牙道:“兄弟,这事儿,老哥哥干了!不过,你得帮我,我自己是肯定搞不起来的……”
“呵呵,这就对了嘛。”
徐长青也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脸:“来,喝口茶,咱们仔细说。老哥哥,这钱多有钱多的花法,钱少有钱少的花法……”
……
徐长青和孔胤植从早上一直聊到了深夜,直到快子时了,孔胤植这才是斗志满满的离去。
连漕运总督府的人过来徐长青都没时间去理会。
曲阜这颗棋子,着实是太关键了。
不仅在军事意义上,在政治上更甚!
此时大明的局势虽是在军事上趋于平稳,可江北之地,能战,或者更准确的说,能守地方着实不多。
海城算一个。
再者便是登莱。
像是现在依旧繁华的济宁,包括开封,又或是两淮区域,都非是可守之地。
这种不可守是多方面的。
不仅是地理区位,物资存贮,更关键的还有人心。
海城是徐长青的老巢,大本营,已经经营多年,在各方面早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