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子,你也想跟爷们玩玩?”
徐长青忙陪笑道:“爷,看您说的。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有过不去的事儿?要不,爷您划个道?”
“哈哈。”
“有意思啊有意思!你小子果然是个明白人!行,让我放过他们可以,一百两现银,童叟无欺!”
“不要!”
“范兄,不要给他银子!老子今天还就不信了,他能弄死我?!他他娘的只要不弄死我,老子早晚弄死这帮人全家!”
这时,朱彦榔终于缓过来一口气,暴虐的大吼。
“嘿!”
“狗杂种,你找死!”
马脸顿时更用力的碾压他,疼的他只能哼哼。
徐长青眼睛微眯。
朱彦榔倒是个有血性的,可惜,太轴也太憨了,有血性也不是这么个玩法的。
“爷您留手!”
“银子不是问题!可,这么单给银子也不是个办法!咱们不若玩点彩头,爷您以为如何?”
约莫着朱彦榔差不多快扛不住了,应该涨记性了,徐长青出声喝止。
“彩头?”
“呵呵,有意思,你想怎么玩?”
马脸玩味的看向徐长青。
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