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小规模科举他虽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搞好,可他侯方域想入仕,俨然不用跟一帮穷.屌.丝一样。
他老子候旬现在是当朝阁老、礼部尚书,单凭荫封他就能有个好位置、堂而皇之的入仕了。
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没有达到那个最好的契机,入仕不能最大化他的利益。
而此时,最好的契机已经出现了。
“哎,海城侯爷太贸然了啊,这不是为了他的一己私利,陷天下苍生的安危与不顾吗?鞑子若是真来了南京城下,又当如何是好哇?”
“谁不说呢。海城侯爷倒是英雄了,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就苦大了哇。现在海城也被鞑子主力围着,海城候爷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想救援南京恐怕都不能哇。”
“哎,说这有啥用,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来来来,喝酒喝酒……”
思虑间,旁边几个酒客的议论让侯方域嘴角边下示意便是弯弯翘起来。
他早上过来的时候,人们还有些不敢对徐长青品头论足,但此时,风向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徐长青这次已然是被屎盆子淋了头——想躲也躲不开了。
“哟,候公子,您今儿怎的有闲,独自在这喝酒?”
这时,不远处忽然